“哼!”凌欺霜娇哼一声,“我说不行就是不行,鬼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?”
咣当!
凌欺霜一把打碎了隔绝大阵,快步离开。
“师姐!师姐!师……咦?她身上的伤疤没了?”岳斐似乎想起了什么,立刻起身追了上去。
要是凌欺霜知道他这会儿才想起来,不知是该气死还是哭死。
“怎么这么久?都快天亮了!”石蛮不时地引颈往酒池方向张望。
“可不是么?酒都喝了好几坛,该不会是失败了吧?”南宫湟也是一脸忧色。
“我想八成是这样,就说岳斐那小子不靠谱儿,他哪儿来的丹药?”石蛮已经从怀疑到认定了。
“两个大男人,在背后嚼舌根可不太好吧?我就真的那么不靠谱儿?”话音甫落,两道身影出现,正是岳斐两人。
他们可没空管岳斐,都把目光投向他身后的凌欺霜。
“咳咳!知道朋友妻,不可欺么?”岳斐干咳了两声,石蛮两人尴尬地移开了目光。
“丑妇终需见兄弟,你就别躲在后面了。”
果然是失败了!不过……
石蛮与南宫湟对视一眼,确认了眼神,就是感觉有些怪怪的,对,岳斐那语气。
“丑妇?你觉得我是丑妇么?你才丑,你全家都……”凌欺霜娇嗔道,那“丑”字还没说出口,似乎意识到什么,没在说下去。
“啧啧啧!”石蛮眼都快瞪爆了,“你小子有福气啊,嫂子这样走出去,你肯定成为狂风浪蝶追杀的目标。”
岳斐脸都黑了,“会说人话么?”
“这次我挺石蛮。”南宫湟也搭腔说道。
岳斐抚着下巴打量了一下凌欺霜,“嗯!师姐,看来你还是把而纱戴上吧!”
凌欺霜郁闷了,以前是因为伤疤才戴的面纱,省得别人看了指指点点,现在恢复如初了怎么还要戴?
她嘴里没说,岳斐是看出来了,“别让人看亏了,你只准让我看。”
“噗嗤!”凌欺霜笑出声来,“好吧,为免麻烦,我戴就是。”
“咦?毛爷前面呢?”岳斐四下张望,不见毛爷。
“他哪有这闲劲?早就酿酒去了,对了,他让我把这个给你。”南宫湟把一本书册交给岳斐。
“啥?大阵图略?”岳斐吃了一惊,他是想要毛爷教他没错,万万没想到他竟然主动送给自己了。
“他在哪儿?我要亲自谢他。”
“不用了,他有交待,算是留给你的小记念。”南宫湟笑着说道。
四人一同离开了廋苍谷。
“送君千里,终需一别,你回去吧!”岳斐说道,走了有十余里路了,让他想起当初送石蛮。
那时是为了学“无双召唤”。
“嗯!你们多保重,期待来日再见!”南宫湟有些不舍地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