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潘于凤会在这种场合做出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,却是叶远商不愿意承认的。
叶珺倾的想法叶远商不是没有想到,自己的叶氏看上去是出现了重大的问题,但对于一个跟了自己二十年的人,要去怀疑大难临头的忠诚,他总是多少会排斥。
一句话,堵死了叶珺倾还想追究潘于凤的可能。
自己父亲执拗地偏袒潘氏母女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叶珺倾只在微微一顿后便佯作无事般的开口,将自己真正的想法细细说了出来:
“首先,您也看出来了那人是针对我和叶家来的,当说起叶家的时候,我也有一丝疑虑,那么简单的问题为什么会做为再次发难的理由。”
“只要略一扫视,我就明白了对方为什么说起皮草,潘姨的皮草可能也落入了他的算计之中。”
叶远商点了点头,这些东西他其实也是明白的。叶珺倾之所以再说,不过是要让潘于凤听明白其中的关节。
可是潘于凤毕竟不是叶远商,即使叶珺倾再怎么解释,她仍然有很多疑问弄不明白:
“你这话漏洞百出,你不提这个事情怎么知道别人奔着这个事情来的?会场那么多人,有谁和我提过我这身东西?”
潘于凤总觉得叶珺倾在找推脱借口的说辞,说话间自己的火气不由又腾然而起。她的语调略有些拔高,指着对方说道:
“你真要圆你今天所做的一切,就想个高明的理由。这样的胡搅蛮缠,你爸若是信你,那整个叶氏都要完蛋!”
“我这样说有个理由。”
面对潘于凤的颐气指使,叶珺倾特别的平静。她略有深意的看向对方,然后将自己的发现脱口而出:
“因为我在台上的时候响起这个声音是谁了。”
“谁?”
叶远商和潘于凤几乎同时出声询问,只是前者带着些许的愠怒,后者声音里却多少有些发虚。
这件事本来与潘于凤无关,但潘于凤却从叶珺倾刚才的眼神里察觉出了一丝异样。
回想起叶葇今天突然贴心的举动,潘于凤下意识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“不可能,他根本没办法进来!”
不等叶珺倾开口,潘于凤抢先一步否定了起来。
下一刻,叶远商如芒的目光射来,潘于凤便感受到了彻骨的寒意。
“你知道是谁?”
低沉的声音里带着爆发前的嘶吼,叶远商已经选择相信潘于凤的行为,却没想到对方真的能对自己有所隐瞒。
想起那个男人在会场上提出的问题,其心可诛,其肉可啖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