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已深,皎洁的月华被乌云覆盖,整个天空陷入一片幽深。
吕秋水裹着长袍睡裙,站在别墅院中,整个人呆呆站立在门前,如望夫石一般让人感到苍凉、悲桑。
傅强回来时便看到妻子这副模样,下车步入院中,将院门带好,在昏黄路中的光晕下进入院中。
“你,又想她了?”傅强一手扶上她那冰凉的肩头,一手将她拉回屋里。
她这个妻子自从女儿出事后便时常会这样,一个人晚上呆呆地站在门口处,遥望远方。
从这里望里,如果是白天可以看到内面的山石流水,可是晚上只剩下空旷幽静,再加上今天伸手不可见指的天气,哪有什么看头?
只会徒增恐惧罢了。
只是傅家的人都知道,她这是病,是思念女儿得的病。
女儿出事后便不再同她们多说话,再大一些自己一个人搬出去住,很少跟她们有来往。
也只有是在过节或者爷爷生日时才会来一趟,但决不会留下过夜的。
这让一个母亲心里很是难受,纠结自己为何当时不一块过去,没能保护女儿,才让女儿如此痛苦,让她难以面对家里的人?
“天色不早了,早些什么吧?”傅强将余明华带入房中,替她拉好被子。
余明华却在他要转身时拉住,“傅强,她回来了?”
“谁?”
“你哥的女儿,傅天宝回来了!”
“宝宝?她不是烧死了吗?”
余明华听到烧死,刚刚麻木的神色又悲痛起来,声音呜咽:“如果真是烧死了也罢了,如今却完好无损地回来了,还是郑大学生,你说说,凭什么最后受伤的总是我们的女儿?”
傅强显然没有料到傅天宝会出现在家里,想到自己的女儿,他心里也难受。
“好了,不管怎么说她也是咱傅家的人,能回来总归是好事,咱们想点高兴的事吧!”
“高兴?有什么值得高兴的,傅家的家业给了吕秋水儿子,她女儿也美丽动人,出类拔萃,凭什么我的儿子一事无成,女儿伤心在外?为什么?”吕秋水发疯似地揪着自己头发,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将心低那些阴霾和不快拔出来。
傅强赶紧按住她的双手,沉声低吼:“够了!”
“你,你也吼我?”余明华不可置信,她竟然吼自己?
“明华,上一次我们也试过了,傅天佑没有中招,我们就这样吧!”
“不行,我不甘心啊,凭什么所有的好事都是她吕秋水的,我哪点不如她?”
傅强压抑着内心的悲痛,转过身过,揉了揉眉心,再转回来时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,耐心开口:“明华,咱退一步说,咱儿子那样子是能安下心做事吗?即使你将傅天佑拉下来,天恩就能接管?”
余明华听到丈夫这样说儿子,一下站起身,眸光盯着丈夫,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,缓缓伸出手斥责道:“呵呵,他是你儿子,有你这样说儿子的父亲吗?如果不是你无能,傅家为什么论不到你掌管,偏偏要给孙字辈的?”我爱ilez