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松韵对李向初这般厌烦,其余公子哥们心里当然快意。这些公子哥都是大家族,家里不乏待嫁的妹妹的,都知道李向初是这些姑娘家心中的头号夫君人选。
李向初是这些公子哥当中样貌最出色的,家世也是最好的,武艺也是最强的,一开始是被众公子哥列为头号劲敌的。
没想到梁松韵一点都不稀罕他,哪怕为了她打了蒋勃辉,献了这等大殷勤,还这么不给人家面子,可见是有多厌恶李向初啊!
现在,众公子哥心里的头号劲敌是司徒铭,这倒令所有人看走了眼。
当初之所以全都放心地由司徒铭当追求长公主的代表,那就是看他呆头呆脑的,最不招女人喜欢,不可能入长公主的眼,可是没想到,长公主似乎跟他话很客气,还夸赞了他,好像是入了长公主的眼了。
李向初周身郁郁,但坐着的姿势依旧挺拔如松,面无表情道:“我不用餐,但同样可以付钱。若风,给掌柜的赏金子。问问掌柜的,我在这里坐得坐不得。”
若风是李向初的贴身侍卫,闻言,立即答应了一声“是”,然后就要去给掌柜的赏金子。
梁松韵斜起一边嘴角,道:“今日对李世子又多了一份了解,人怪钱多败家。”
此言一出,不少公子哥都噗嗤一声笑了。
若风就快把金子递到掌柜的手中了,掌柜的脸笑得跟向日葵似的,突然李向初嘴角一勾,道:“慢着,既然长公主不希望我破费,就不赏了。”
掌柜的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,原本手都伸出来了,也僵在了半空郑若风答了一声“是”,又把金子揣回了兜里。
李向初带着微微笑意,跟着就补了一句:“再多的钱也得省着花,留着给将来的爱妻花。”
梁松韵撇了撇嘴,不去接话。对于这种脸皮厚的人,越辩解,对方会越来劲。无视才是最好的回击。
赵兴丰不满道:“李兄,你也太会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了,长公主分明不是那个意思,分明是对你一脸嫌弃,你还是退出吧!”
“就是。”好几个公子哥附和。
李向初眼皮一翻,扫视了一眼聒噪的公子哥们,公子哥们就吓得闭了嘴了。深怕自己被打了也是白打。
司徒铭对梁松韵关切道:“长公主,其实你现在已经相当纤细窈窕了,实在不必再减重了,还是多吃一些得好,以免伤身。”
梁松韵嘴角轻轻一勾,笑容潋滟,柔声道:“司徒公子,你现在跟我这种话,于身份是不太合适的。我们倒是可以别的话题。”古代陌生男女之间可不像现代那样想聊什么就聊什么。
司徒铭听到前半句,心头一慌,随后听到后半句,大喜,赶紧道:“是我唐突了,长公主要什么,请。”
众公子哥有些不悦,长公主对司徒铭真是与众不同。
梁松韵道:“你知道四海馆么?”
司徒铭赶紧点头:“知道,京城最大的赌坊。”
“几个月前,我脑子有病,被身边的人挑唆,去了四海馆,一下子输了合计有几千两银子。虽然那些挑唆我的宫人,早被母后处死,但如今偶尔回忆起来,那四海馆的少馆主当时看我的眼神如同看傻子一般,”话至此处,梁松韵自嘲一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