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现在通知所有人,马上停工,撤出工地,等这件事解决了再说。”杨凌道。
“好好。”
周士可马上通知下去,所有还在干活的人和车辆全都停工撤离。
“到底什么回事啊,昨天出事的是另外一栋,那里已经停工了,我千叮咛万嘱咐,让其他工地注重安全,怎么还会出这样的事?这栋楼的脚手架已经搭了很久了,以前都没事,为何偏偏今天出事?”周士可沉声道,“杨神医,真如你所说那么玄?”
“等下再说。”杨凌道。
那些伤者被抬出来,杨凌马上给他们治伤。
他们都昏迷了,伤得极重,哪怕去医院,能活下来估计也成植物人。
好在他们遇到杨凌。
杨凌施展针灸,治好他们的内伤,让他们醒过来。
他盯着这些人的眼神,把他们的微表情都看在眼里。
五人都很惊恐还有劫后余生的侥幸。
杨凌再暗中看向现场每个人。
“跟在你们旁边施工的还有谁?”杨凌道。
这种工地的脚手架一般不可能出现问题,因为都是用钢管和螺栓搞好的,还要经过多个安全员看过,而且按照周士可所说,脚手架已经用蛮久了。
为何偏偏今天脱落?
只有两种可能,第一,是真的生锈脱落,第二,人为。
现在这种情况下,他更倾向于是人为。
若一个人内心很阴暗,有很大的恨意,或者经常被这五人欺负,在被煞气影响的情况下,肯定会做出这种事。
“还有…”五人交代,在他们附近施工的还有六个人。
一个小包工头叫那六个人过来。
其中有五人是纯粹的惊恐和看到五人还活着的欣喜,对伤者问东问西,杨凌却在一个带着眼镜的干瘦青年眼里看到阴狠和不可思议。
陈建国身为心理学教授,在心理学上的造诣十分高深,杨凌继承这些记忆,当然也逐渐掌握。
此刻,他看到这些人的微表情,内心已经了然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杨凌问那个干瘦青年道。
干瘦青年面色一变,眼神有点闪躲,不确定道,“你问我?”
“神医,他叫梁志仁。”那个小包工头道,“他是跟着我的。”
“他们五个人经常欺负你?取笑你?是不是经常说你读了大学还来当农民工搬砖?”杨凌道。
“我…没有,你问我干什么?”梁志仁道。
“没有吗?”杨凌看向五位伤者,“你们是一个小集体吧,有没有经常欺负他?说实话。”
“这个…确实有。”其中一位伤者道。
“呵呵,他们说有,你却说没有,你在隐藏什么?”杨凌道,“看来,你被欺负得很惨,竟然动了杀人之心。”
“你…你说什么?你说是我让他们掉下来的?”梁志仁色厉内荏道。
“不是吗?”杨凌眼里出现两个黑色漩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