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瓶水很快就见底了,她的舌头辣到麻木,连喝下去的水都是辣的。
所以,那水没能解到半点辣,还弄到她的舌头更麻了。
更见鬼的是,她此时还觉得脑袋晕乎乎的,东南西北找不到方位。
她将瓶子重重往回桌面,艰难地往椅子坐下。
才一坐下,她耳朵就嗡嗡作响,眼皮也越来越重,最后扑通一下,她就趴在桌面上。
而那个水瓶却因她低下的脑袋一下撞跌在地,发生了一道清脆的玻璃打碎的声音。
那边在客厅修练的白景延,仅是听到书房里有一声打碎物品的声响,接着就半点声音也没了。
他睁开眼睛,疑惑的往房间张望了几眼。
终归还是放心不下,他又动身往书房里走去。
一推开房门,白景延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。
那边的付伶西,正趴在桌面睡得正香,而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酒味。
白景延将视线扫向地上的玻璃碎,那酒瓶原先装的,可是高达酒精度数七十多度的烈酒。
别告诉他,这些酒全都喝进了付伶西的肚子里。
地上只有玻璃碎,不见有洒出来的酒。
这一下,他心中的疑惑也瞬间解开了。
付伶西果真将酒全喝了。
瞧那玻璃碎洒到遍地都是便知道了。
白景延头疼的往里走去,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