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次镇国王爷回来,你可曾见过?”
“不曾。”徐沐清答道。
“那时徐老先生教导过我们读过不少好文章,你应当见他一见,他必定格外高兴。”
“圣上所言微臣记下来,择日便登门拜访镇国王爷。可此番王爷来怕不是叙旧,是有事情要和圣上商量。微臣可有能使得上力的地方?”
皇甫振邦见他还当真猜的十之有九,便把寻那呼延七世的私生子之事吩咐他去办,继而又问他:“蛮夷五地如今休养生息数年,又达成了友盟,此番呼延七世禅位,怕是对大周又刀剑相向。可有良策?”
“圣上,臣以为,若我们能找到那流落大周的王子,蛮夷便会自有战事。”
“作何解释?细细说来。”
“呼延七世倘若亡故,却留下一个未见其人的禅位书,这就够他两个儿子大做文章了。我们只要让他永葆希望,却让他永远不要寻到这一个儿子,就足够了。倘若,呼延七世找到了这个儿子,却一命呜呼,那就要看这一子是否真能担起呼延族的天命了。最坏的事情,就是让呼延七世找到了这一个儿子,且他多活了几年,又扶正他坐稳宝座,那这后面的事情便极为吃力。所以,有这其中,无论是何种法子,唯有一点最为稳妥,就是让他们找不到这个人。人在我们手中一切都好办。”
皇甫振邦精神一振,“方回啊,朕最赞赏你的就是这点。看似一条线,实则里面蕴含了万根丝。”
徐沐清做了一揖,“多谢圣上谬赞。我这就回去准备寻人之事。”
“慢着,还有一事。”皇甫振国屏退了旁人,坐在那儿沉默良久。